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遣尋了過來,見自家主子與謝葦獨處一室,雖是房門大敞,亦急火火衝進門來,站在這位謝姑娘身後,同聲道:「少幫主。」謝葦聽見兩人這一聲喊,心中已然有數,曉得這位姑娘定然便是謝霖同母異父的姐姐無疑,道:「在下與姑娘乃是同姓,舍弟更是與貴祖上頗有淵源,只是一直無緣得見,今日有幸,不想卻又是這般唐突。不知姑娘在此逗留幾日?改日謝某必攜舍弟登門拜訪。」這女子正是現下漕幫幫主謝韻芝之女謝汀蘭,見謝葦如此說,腦中一轉,已暗自想了一圈親朋故舊,著實不記得有哪家子弟同是姓謝,又與自家頗有淵源的,但觀謝葦神色,又著實不似作偽,說不得真有此事,許是母親未曾提及,故此自己不知罷了,如此一想,待謝葦益發客氣幾分,道:「原來竟是同宗,這可當真有緣了。」又道:「小女子此番送漕糧入京,事務繁瑣,說不得待開了春方能回返江南,總也需盤桓三四個月。敢問謝相公家住何處?當由小女子上門拜訪才是。」謝葦輕輕一笑,「姑娘客氣了。」又搖一搖頭,「長幼有序,合該舍弟前來的。」謝汀蘭聽得一頭霧水,暗道:既是兄弟,如何單把做弟弟的提出來說?正想再問幾句,卻聽謝葦道:「打擾姑娘甚久,謝某尚有事在身,這便告辭了。」謝汀蘭亦是有事在身,便也不留,將人送出門去。謝葦出了大門,記下客棧名字,轉身便返回媯水碼頭,只是那錦衣公子連帶一併下人已然走了個乾淨,遍尋不著下,眉頭緊皺地思索半晌,又直奔城東,一條街一條街尋過去,終於尋著處門上掛著「同安侯府」四字的宅子,站在街上觀望移時,這才腳步一轉,回了錢糧衚衕。謝霖今日下值甚早,一早吩咐程貴備下熱鍋子,只等謝葦回來涮肉吃,不想直到上燈時分,謝葦方才進了家門,身上衣裳沾了不少汙漬不說,手臉亦被風吹得不見一絲熱氣,不由埋怨道:「早說了叫你騎馬去,就是不聽,才下了恁般大的雪,路上必是不好走的,看你這一身泥,是摔了跤了?可傷到哪兒沒?」見謝葦搖頭,放下心來,又道:「便是路不大好走,有個半日也儘夠了,你一大早出去,如何這早晚才回來?」謝葦打從碼頭見了那人,心頭便似壓著塊冰做的石頭,又冷又沉地喘不過氣來,這時進到暖融融的屋子裡,被謝霖扒了外頭袍子,催著換過乾淨衣裳,又聽見這一通嘮叨,方覺心口漸漸回暖,冰霜化去,籲出口氣來,待謝霖端著碗熱湯過來,一手接了湯碗,一手攥了謝霖暖烘烘的手貼在臉上,笑嘻嘻道:「今日回來時在碼頭上撞見個人,這才耽擱了時辰。」謝霖把兩隻手都貼了上去,捂著他臉,待他把湯喝完,方才問道:「甚麼人?」謝葦拽著他坐到桌前,撂下湯碗,往銅鍋子底下添了些炭,點起火來,一面等那湯水滾開,一面道:「漕幫今日運送漕糧入京,此番押船的乃是漕幫少幫主,一位姓謝的姑娘,比你略長几歲,生得與你十足相似。我乍一看見,吃了一驚,與人攀談幾句,尋思著許便是你那位從未謀面的姐姐了。」謝霖正拿了鐵筷子撥弄那炭火,聞言吃了一驚,手一鬆,鐵筷子咣噹掉在桌上,瞪大了眼問,「當真?」謝葦失笑,「難道我還來騙你不成?」謝霖既驚又喜,呆了呆方道:「哪個說你騙我來,只是爹爹曾道姐姐祖上姓林,如何又姓了謝呢?再說母親既已招贅了師兄弟為夫,說不得有了別的孩兒,怎的倒叫姐姐做這少幫主?難不成她再生的孩兒也都是姑娘?」謝葦哪裡曉得,只得搖搖頭,道:「此乃謝傢俬事,旁人如何得知,再說這又不是漕幫地界,便想打聽也不大容易。」見謝霖猶自冥思苦想,不禁勸道:「想恁多作甚,趕明兒個你上門拜訪一趟就是了。漕幫一行人便住在宣化門左近的錢家老店,說是開春才回江南,正該趁機多親近親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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