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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其咎。」這案子詭異離奇,餘憲只覺頭疼之至,卻不敢推諉,只得躬身領命,心中暗暗叫苦不迭。兩人出了殿來,沐華隨同餘憲來到刑部公事房商議對策,然商討半日也無甚良法,只得命刑部下轄六扇門諸捕快傾巢而出,四處尋訪線索,沐華亦遣出開封府捕快挨家挨戶查問,開封府一時雞飛狗跳。待兩人將差事分派下去後已是辰時,這才想起還未用飯,沐華推了餘憲挽留用餐之意,自回開封府中吃了兩口點心,待肚子稍飽,立刻換了身微服,拉著蒼絕出了門,直奔城南而去。此時宰相被殺之事已傳遍京城,蒼絕已然知曉,卻不明白沐華不去查案,這時分來城南作甚,問一句,見沐華只是搖頭蹙眉,蒼絕知他心中正在犯愁,也不再追問,只安靜相陪。到了城南平安客棧,沐華將馬在門口樁子上繫了,幾步衝到堂前叫來掌櫃詢問:「天字號房中的方姓客官可還在嗎?」掌櫃的回道:「公子找的方客官可是個三十出頭的相公?今兒個一早已是結了房錢走了。」「你可知他去了哪裡?」「這個兒小的倒不知,不過方相公身邊的那個小公子倒是向小的打聽過蘇大人墓在哪兒,今日是蘇大人忌日,他二人莫不是祭拜去了?」沐華一時反應不來,茫然問道:「哪個蘇大人墓?」「三年前冤死的大理寺卿蘇清蘇大人啊,葬在城外野狐坡的那個。」沐華一聽,眼神倏地一暗,返身出門上了馬便往城外走,蒼絕緊隨其後,兩人打馬疾馳,半個時辰後到了城外蘇清的墳塋所在。此時日頭偏西,紅彤彤一輪掛在山尖上,血色殘陽映得這一片荒地甚是淒涼。沐華下馬走到近前細看,碑文上書:蘇公諱清並於氏夫人之墓,墓前一對香燭已燃到盡頭,墳前一堆紙灰,應是錫箔之屬所化。沐華來過這野狐坡幾次給蘇氏夫婦上香,熟知周邊環境,這時蹲下身在墳塋四周細細檢視,不多時便在墳前三尺外的一叢草葉上發現幾抹血跡,那血色已成暗褐,顯是有段時辰了。「華弟,你來看這裡。」蒼絕站在兩丈外的一株松樹下揮手相喚,沐華走過去順著他手指方向看,見樹下一灘血已經凝固,一半滲到地裡,將土染紅,露在地上的那一半引了十來只蒼蠅過來,正繞著打轉。「華弟,你那方兄莫不是同刺殺宰相之事有關?」蒼絕何等精明,一路旁觀沐華行徑,自是已猜到他心中所疑是誰了。沐華長嘆一聲,苦笑搖頭,「那盧銘之子盧元是被人用三指鎖喉之術殺死,我看了傷痕,極像是折枝手中的一招摘梅止渴,便疑心是方聞所為,只想不通他怎會與宰相結仇,如今我倒是疑他那徒兒更多些了。」蒼絕不解追問:「此話何意?」「大哥可還記得蘇清一案?」「自然是記得的,這蘇清倒是個廉潔奉公的好官兒,可惜得罪了權貴,不能善終。」說到這裡,蒼絕腦中靈光一閃,叫道:「他當日得罪的便是盧銘父子。」沐華點頭,「是啊,他被盧氏父子誣陷入獄,繼而身死,蘇夫人亦因此而亡,他兒子被沒為官奴發賣,我當日本想遣人去買下他送回杭州老家安置,不想被人捷足先登買了去,現在想來,那孩子單名可不就是個【謹】字。」「你是說,方聞那徒兒便是蘇清之子,這是學成歸來為父報仇了?」「八九不離十,但他一個孩子,天資再怎樣聰慧,也不能短短三年便練就那般功力,況且相府侍衛眾多,非是江湖老手決不能如此輕易避開,依我看,這樁案子多半是他師徒二人同為,盧少爺之死恐怕便是方聞的手筆,他這人脾性我是知道的,護短得很,徒兒來尋仇,他豈會袖手不管,定是幫著蘇謹做下的,那盧銘的腦袋恐也讓他們砍了來祭奠蘇清了。」蒼絕負手看這殘陽下的一方墓碑,冷哼一聲,「惡有惡報,這盧銘父子也算罪有應得。」一面說一面看向沐華,「如今你打算怎麼辦,可要拿他師徒回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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