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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毅凡端著一個盤子撩開門簾,徑直走到那個男人跟前,把盤子放在桌上,這才看向門口:“喲,你這是怎麼了?”倪萊盯著他:“我把你家房子拆了。”夏毅凡沒有絲毫自覺性,嘿然笑道:“遲早要拆,不差這會兒。”屋裡那幫人已經看出了大概,有人起鬨:“阿凡,越來越會做生意啦。不行啊,今晚的酒必須給個大折扣。”“少來這套,今晚又不是季爺請客。”夏毅凡厚著臉皮道,“我夏某人只認識季爺。”“真幾把摳。”“太他媽賤。”“季隊,揍他。”“季隊,今晚你不干他我就替你幹了。”“……”屋裡開始熱鬧起來,引起這場熱鬧的她反倒被忽略,倪萊收起門上的腳,一句話沒說,轉身就走。“哎哎哎,先把你腳脖子上的那玩意兒給卸下來吧,戴著它睡覺多費勁。”夏毅凡瞧見倪萊要走,站起來追了兩步又倒回去,對角落裡坐著的那人說,“季爺,跟你借兩個人拾掇拾掇我那老房子。”季隨:“自己沒長手腳?”“大晚上的,人家一個單身美女,我這不是怕她多想把我當流氓看嘛。”夏毅凡不等季隨答應,向屋內揮手道,“阿乙,毛線,來跟我走,季爺發話,今晚你倆是我的人了。”阿乙:“滾蛋。”毛線:“草泥馬。”季隨笑著看向他倆:“我做主,今晚你倆的酒免單。”阿乙和毛線立馬跳到門口,衝屋內眾人喊:“哥幾個,趕緊的,把酒都記在我倆賬下。”一個小時後,夏毅凡推門回到小酒館,徑直走到吧檯前抄起一杯酒喝了口:“季爺,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?”“我讓他們回去了,明天隊裡有訓練。”季隨把酒杯擱在吧檯上,杯底壓住一張身份證影印件,“你那危樓還能住人?”“本來是不打算租的,我胡說了一個離譜的價錢,沒想到她二話不說就同意了,誰嫌錢多不是。”夏毅凡又喝了口酒,搖頭道,“不過我現在後悔了,今晚心裡直突突,總感覺會出事。”“怎麼?”“就剛才那姑娘,我覺得她很邪乎。”夏毅凡神秘兮兮道,“打從今早到現在,這一天發生了多少事,又是窗戶掉又是地板塌的,我愣是沒從她臉上看出 剝大蒜倪萊瞪大眼愣住。古銅色,寬肩窄腰,背上有條很深很長的刀疤,身上肌肉緊實勻稱,大腿修長有力,臀部翹而性感。小腹雖然凹著,但是人魚線依舊清晰,身體上有水珠沿著人魚線往下,再往下……男人突然側身,背對著她,縱身跳入海里。倪萊連眨了好幾下眼睛,滿腦子都是那個古銅色的臀部。常年在海邊的人,身體被曬黑沒錯,但是屁股不應該是……白的……嗎?就跟剝大蒜一樣,正確的剝開方式不應該是剝掉皮,露出白白白色的蒜瓣嗎?!他身上的古銅色很均勻,不科學。太過震驚,倪萊在草叢中坐了好一陣才緩過神來。身體的痛覺和石頭縫裡男人的衣服和鞋襪告訴她,她沒有出現幻覺。此人在裸泳。臀部不像大蒜瓣一樣白好像有了那麼點兒科學。背面是古銅色,正面……呢?倪萊費了半天勁才把臀部從腦袋裡甩出去,身體正面的胸肌腹肌什麼肌的爭前恐後往腦袋裡擠。真是……太陽了藏獒。倪萊坐在石頭上回想了半晌,確定人魚線下面的那啥啥她沒看到。那啥啥究竟是什麼顏色?!古銅色?蒜白色?還是肉粉色?登島以來,這是小憐的微信聊天視窗,選擇圖片的時候,她頓了下,不知出於什麼心理,沒有把照片發出去而是退出了聊天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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