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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張臉較胖,臉上是詫異, 是戲謔, 是幸災樂禍。那句‘嘖,這麼狼狽’, 就是出於他口, 讓人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。說話的人正是德勝, 而他身邊立著的人是宗鉞。誰也沒想到他們會出現在這個地方, 包括方鳳笙。看著她臉上的血, 宗鉞皺了皺眉:“都拿下。”便離開船舷, 那耀目的火光隨之離去。“是。”……鳳笙和禹叔上了船。二人十分狼狽, 禹叔雖武藝超群, 到底雙拳難敵四手,身上受了不少傷。鳳笙倒被他護得好好的, 但形容狼藉, 衣服全溼透了。“不是咱家說, 方師爺你這未免也太狼狽了, 當初請你去咱們王府當清客你不去,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,要不是咱們正好路過,這河裡大抵又要多幾條無名冤魂。”鳳笙一直覺得這叫德勝的太監嘴欠欠的,但第一次覺得他這麼欠。可形勢比人強,再說剛被人從下面救起來,她也做不出翻臉不認人的事。“謝殿下救命之恩。”高坐在首位的宗鉞,神色淡淡道:“不用,本王不過是順路。”提起這順路,鳳笙疑惑問:“不知殿下這是打算去何處?”這幾條水路也就連著幾大鹽場,難道說三皇子是去鹽場?話出口,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德旺瞅了主子一眼,忙挺直了腰桿道:“放肆,這話是你能問的嗎?你一個小小的師爺,還管著殿下上哪兒?”鳳笙有點尷尬:“學生失言了。”宗鉞瞥了她一眼,站起來:“帶他們下去安置。”剛邁出步,被鳳笙叫住了。“殿下,學生還有一事。”宗鉞停下腳步:“說。”“我有幾個從縣衙裡帶出的衙役,他們跟我是分頭走的,能不能請殿下命人尋一尋?他們不太熟悉地形,又是這種天氣,恐怕……”“吩咐人下去辦。”本來德旺還沒反應過來是跟他說話,還是旁邊的德財踢了他一腳,他才反應過來。“是。”……德旺把事情吩咐給侍衛,和德財一路往回走。“你總算學聰明瞭一回兒。”德旺指指自己的鼻子:“你是說我?我什麼時候不聰明瞭?我可是殿下身邊第一聰明之人,小小的察言觀色難道還不會?就算不會,但我會一樣。”“什麼?”“主子幹什麼事,哪怕再不合理,咱們做奴才的都要讓它合乎常理。這樣一來,主子的顏面儲存了。咱們也免受池魚之殃。”“你說的很有道理。”德財強忍著笑說。“那你說的!要這次把殿下的面子丟了,咱倆都玩完。”德旺得意地拍了拍他肩膀,壓低嗓音說:“哎,你說,咱們殿下是不是看中了那方師爺?不然何必找著藉口大老遠跑一趟,一聽說對方可能會有危險,還專門帶著人來尋人家。”“這……”德財看了他背後一眼,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。“你怎麼這種表情?難道你不信我的判斷?瞧殿下那彆扭的小摸樣,明明想跟人家說話,偏偏跟我說……”這時他也意識到有點不對,轉頭看去,剛好看見宗鉞黑著臉站在他身後不遠處。“小財子,你竟然敢坑哥哥!”他鬼哭狼嚎撲到宗鉞面前,哭道:“爺,奴才什麼都沒有說,都是德財故意坑害奴才……”德財一臉錯愕,這剛才還是好兄弟,現在當著面就捅刀了?“自己去找戰青領二十鞭子。”鳳笙換了身乾淨衣服,又睡了一覺,等第二天醒來,竟已是日上三竿。她順著窗子往外看,才發現他們依舊還在船上。她去了禹叔的房間,看了看他的傷勢,從禹叔口中,她才知道走散的那幾個衙役,都被尋了回來。至於昨晚襲擊他們的人,除了當場抓住了幾個,其他的人都跑了。“鳳笙,你的臉紅怎麼這麼紅?”“有嗎?”她摸了摸自己額頭,才發現自己好像發熱了,“估計是昨晚受涼了。沒事,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。”“這船上也不知有沒有大夫,你回房間躺著,我去問問。”禹叔說。鳳笙老老實實回房躺下,未曾想這一躺,就陷入昏迷之中。船上沒有大夫,禹叔身上的傷,是侍衛給了他一瓶金瘡藥。本來禹叔想得是先撐著,反正明天就到泰州城了,可船卻在前面一個小鎮停了下來,也不知道是誰讓人找來了大夫。喝了大夫開的藥,鳳笙醒了。頭,昏昏沉沉的,疼得厲害。“把這碗藥也給喝了,你可真是好福氣,竟讓咱家來服侍你湯藥。”只聽這陰陽怪氣的娘娘腔,鳳笙就知曉這是德旺德公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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