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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照你所言,你繳的浮費和攤補是給我繳的?”江富瘦長臉,滿身書卷氣,頗有點儒商的意味,此時卻被黃金福氣得鬍子直翹。“我可沒這麼說,我就是那麼一說,是那個意思就行。江大爺知道我說話口沒遮攔,別摳那點兒字眼。”“我看你頗為不服氣,我們這幾家素來同氣連枝,進退一致,如今你私下偷偷從淮北運鹽,一沒和我們打招呼,二來也沒知會我這總商一聲,是不是有錯?”其他交頭接耳一番,紛紛點頭說黃金福此舉不當。黃金福大抵也是被逼急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那就當我是有錯了,大爺只說怎麼處置吧?”“就罰他明年開綱滾總之時,他讓出一綱鹽分給我們其他人。”有人建議道。是一毛不拔,素來有鐵公雞之稱的陳家家主,此人吝嗇及錙銖必較的程度,讓人歎為觀止,不禁猜測他家中的床下是不是鋪滿了銀子,每天都是睡在銀子上度過。“姓陳的老頭,你別過分,拔毛拔到我頭上來了?”黃金福怒道。江富說:“江某覺得這個提議不錯,諸位以為?”說是問諸位,其實是看著黃金福,明顯拿他殺雞儆猴。黃金福氣極反笑,站起道:“願意怎麼滴怎麼滴吧,真以為你那破綱還有用?正好今年的浮費和攤補老子沒錢交,你們自己攤去,我不奉陪了!”說完,他竟是一拱手人走了,態度強硬到讓所有人都愣在當場。 陳家家主被氣得七竅生煙。他上了年紀, 已經七十開外, 看起來顫顫巍巍,實際上身體硬朗, 能夜御數女(據他自己所稱), 雄風不減當年。人人都知他貪財如命, 卻從沒有人敢當面說,甚至連總商江富都要給他幾分顏面,因為他是在座家主中最年長的,如今卻被黃金福當眾損了臉面。“江富, 這事你到底管還是不管?”江富這會兒臉上正陰著, 陳家主還鬧著讓他懲治黃金福,他當然要懲治, 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威嚴, 可怎麼懲治?明擺著黃金福現在連浮費和攤補都不交了, 自然不在乎每年開綱滾總的造冊, 這是攀上了不知哪路的關係, 打算連祖傳的家業都不做了。可事實上不止黃金福一人動了心思, 剛才另還有幾家一直在邊上看著, 江富能看明白的事, 他們自然也明白。黃金福敢這麼甩手離開,說明那邊的利益大到足夠他放棄祖業, 又或是黃金福篤定了那邊一定能成事, 才會這麼早就另謀高就。不管是兩者中的哪一個, 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訊息。之前從沒重視過, 即使淮北那邊鬧出了大動靜,也覺得他們就是跳樑小醜,不值得一提,也許他們是該換換眼光了,好好思慮一下接下來各家的路該怎麼走。陳家主還在不依不饒,其他人已經託辭有事離開了。出了這一心堂,回頭看去。這間廳堂已存在了近百年,每年他們都是在這裡商議種種關於鹽務上的事情。原本的朱漆經過時間的磨礪,變成了褐紅色,雖然江家每年都在修葺,可在保持原樣的基礎下,再怎麼修葺,也難掩歲月的滄桑。就好像一個芳華逝去的老人,再怎麼粉飾太平,也難掩老態。就在其他人下意識回頭看時,江富也在看。他看的不是別處,而是堂中正下方懸掛的匾額。這塊匾額是當年他祖爺爺坐上總商位置後,親手掛上去的。“大忠,你說他們是不是都動心思了?”剛把陳家主送走返回的大忠,彎著腰答:“老爺,他們是秋後的螞蚱,蹦躂不了多少日子,淮北那地方才幾處鹽場,能產多少鹽?您又不是不知道。朝廷說試,那就試,別看那些小商賈小打小鬧沒什麼,如若真下去兩個大商,光憑淮北的鹽還不夠折騰的。“到時候他們這場戲是唱還是不唱?不唱朝廷的架子已經搭好了,唱的話沒物件,只能把手伸到淮南來。可淮南這地兒,是隨便一個人能伸手的?別看他們一時得意,那不過是沒人想到他們會拿淮北動刀,真把手伸到淮南來,到時候不用老爺動手,就有人出手掰了他們的手爪子。”江富輕笑一聲:“你說的在理。”大忠能看出的問題,旁人怎麼可能看不出,所以即使心動,依舊遠遠的觀著。就在這時,黃金福鬧出場事,他竟然對外放出要拋售黃家引窩的訊息。須知這引窩與常物不同,有市無價,反正自打綱鹽法盛行,就沒聽過有人說把自家能傳代的引窩賣掉的事。那可是萬萬金都不換!揚州十大鹽商能手持引窩,那是逢上了大氣運,彼時大周朝建朝,百廢待興,朝廷國庫空虛,又屢屢有兵事。大周承繼前朝鹽事,就把幾地的引窩拿回,重新出售給了有實力的商人,准許其在當地有運銷食鹽的資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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