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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翠嚇得臉色蠟白,皺紋如繁茂橫生枝節,居同野也不是個五大三粗駭人的,然而他一靠近,點翠更是惶恐不安連連後退,看見滿地草藥如召雷擊,忙不迭爬起來躲進屋內,“啪”的一聲關了門,連銀子也不要了。居同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眼角餘光瞥見沈吟走過來。沈吟沉著臉,一張俏臉上掛滿陰影,因為五官玲瓏膚色白皙,眉間額角泛出瀅瀅青綠之色,這下居同野更是不知所措。·沈吟大步流星,通體氣勢居同野見所未見,鷹揚虎視,凌厲霸道。一身青衣便服衣袂蹁躚,如火舌燎烤,邊緣生動跳躍,他風馳電掣擋在居同野身前,如護崽雄獸,不過轉身瞬間,便著一身傲人官氣。他一來,鼕鼕唬得紅彤彤臉頰沒了血色,一張小臉煞白煞白,哭都哭不出來,渾身顫抖差點被嚇跪,跑到書生身後躲起來,看都不敢看。那少年也繃緊臉,脖頸間青筋可見。唯有書生面色鎮定,只是鼻樑高挺眉骨微凸,這個長相無論如何看都帶著幾分戾氣。陰暗的走廊幽深中颳著不知何處來的冷風,這三人的臉都有些扭曲。“想做什麼!”沈吟的音調忽得深沉,像是沉澱在深湖之底,拿腔作調咄咄逼人,既不是尋常談天說地的口吻,又不似官場爾虞我詐的周旋。居同野側耳默喉,屏息不作聲,看著他的背影幾乎將前面三人全部遮掩,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沈吟這種語氣行為是何意。為鬼三不欺,一不欺大善,二不欺大惡,再著尤不能欺官。然而這只是對普通鬼的約束,書生可不是一般鬼,相隔幾步之遙,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產生了殺氣。走廊裡的陰暗都被凝成冰渣,凍得人渾身青紫。劍拔弩張中,屋內原本正在穿衣服的兩個妓子陡然跌倒在地,五官因發抖而扭曲。沈吟的嘴角竟然浮出笑意,嘴角裂出的形狀鋒利如劍。他臉上五官無一不如精密畫作,太過精緻乃至成了真,生生長出些陰霾。幾個小二見一群人終於走了,相互推搡了好一會才敢上樓看留下來的慘狀。掌櫃的事先收了一筆銀子,心花怒放,再三叮囑不要傷及其他客人,便由得何老爺帶人胡作非為。掌櫃的收了銀子一毛不拔,還是要他們來收拾。電光火石之際,書生和沈吟達成默契,同時放棄對峙,洶湧澎湃的暗湧煙消雲散,走廊裡有雨過天晴的清爽,嘩啦啦大雨將山林沖刷洗滌,連塵埃泥土的氣息都未曾留下。書生帶著少年和鼕鼕進屋,沈吟也推著居同野進屋。居同野剛才怔住,不明不白好似靈魂出竅,直到被沈吟推著進了客房。沈吟轉身黑再轉身白,恢復尋常做派,看起來渾似換了個裡坯,晃晃悠悠踱到桌子前。居同野一顆腦袋似漿糊,糊里糊塗時,眼睛卻盯上了沈吟手裡的瓷碗,裡面是大半碗以黃白色打底的東西,赫然是一碗鮮嫩四溢的鹹豆花。沈吟見他那恨不得將豆花搶過來的模樣便大感欣慰,就知道居同野會喜歡吃這玩意!正想招呼他來吃,居同野忽的開口:“你怎麼那麼兇?”“兇?哪裡兇了?我什麼時候兇過你!”沈吟煞有介事,一手叉腰怒道,細長的眉毛倒樹,偏偏毫無兇悍。居同野發現他竟想不起沈吟之前是如何兇的了,他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如何進屋的,剛才似乎發生了什麼事,而沈吟救了他。屋內有夕陽光輝,半明半暗,餘暉金黃璀璨,投射到眼前、地上與沈吟身上,分明是異色,在他身上卻是銀光萬丈,直至將一張臉照得通透可親。·兩個妓子探頭張望了一眼,眼見走廊裡已安然無事,不過幾個低三下四的小二,旋即回屋,整理髮髻和衣裙。幾個小二見到濃妝豔抹退盡後的妓子,相視猥瑣一笑,流裡流氣,你推壤我,我攛掇你,也不著急打掃。上了年紀的妓子別有一番豔調,也不是這等人使得起銀錢共度了春宵的。見到幾個口涎直留的腦袋伸進來,兩妓子作姿作態喬模喬樣,款扶雲髻扭擺腰肢,一著白綾褂鵝黃裙的妓子罵道:“呸你們幾個下流胚子,有娘生沒娘養,小指兒細的棍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。”藍裙妓子顯然有點羞澀,翻著滿是紅絲的眼白,也不做聲,只是扶著雲髻,殷紅蔻丹於一片烏黑萬千青絲中,好似那真是一朵浮雲,又妖嬈又奪人眼球。鵝黃裙意識到這人連幾個不入流的也要搶,又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四方,好似大權在握,可肆意生殺予奪。她罵得越厲害,藍裙越張揚,眼中沒見輕蔑,臉上也無厭惡,好似一攤下賤爛泥裡的孤芳自賞。可不是不辨妍媸,沒有媸,哪來的妍。藍裙沒她生意火人脈廣,卻比她穩重端莊,男人總是多次回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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