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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在這裡啊,我又沒事!”謝霖有些崩潰,適才那一輕聲哨響一直縈繞在他耳邊,“你們快去救人,我也得去看看,我必須……”
他講話有些氣短,呼吸急促起來,帶著胸痛,統領看他站立不穩,抬手扶住他,甚至不由分說要帶他離開。
謝霖聲音裡帶了哭腔,推拒著對方的動作:“那些人已經找到他了,是他自己跑出去的,他故意的……故意的……”
話未說完,謝霖眼前一黑,倒了下去。
“冒犯了,”統領收回手刀,接住男人癱軟的身子,交給身後的侍衛,“小心送回行宮。”
屋內,藥氣濃重,門窗緊閉,炭盆生的極旺,卻不見一絲煙氣,在這入冬的天氣裡,居然有些悶熱。
山巒屏風之後,月錦層疊床帳裡,男人緊閉雙眼,面色煞白,纖長的鴉睫不住抖動,像是在做什麼噩夢,單薄胸口聳動,卻彷彿連呼吸都費勁。
猛然間,男人抓緊身下錦被,睜開了眼。
屋內立即有人迎了上來,見謝霖掙扎就要坐起,便扶著他起身。甫一直立,有些頭暈,謝霖眼前發黑,卻立即捉住旁邊侍女的袖子,急切問道:“紀淵呢?皇上呢?”
女孩正要回答,卻聽見屋外有人高聲說道:“我在這裡!”
接著門帳一挑,紀淵走進門來,示意侍女讓到一旁,自己坐到謝霖身邊。
謝霖正好適應了直立的頭暈,有些發愣地看著紀淵,男人除了臉色白了些,與之前無異,大約沒有受重傷,謝霖上下觀察仔細,足足有半刻鐘沒有說話,紀淵也笑著讓他看,出聲寬慰道:
“你看,我沒事吧。”
謝霖一顆心終於放回肚子裡,剛想回話,可話音未出,卻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,他轉身扶著床邊牆壁,用拳頭敲打胸口,聲音嘶啞,像是要把肺也咳出來一樣。
紀淵在他身後,徒勞地輕撫他瘦削的脊背,心中自責萬千。
“對不起,又讓你受傷了。”
紀淵一直等著謝霖重新睡下,這才離開。
太醫說謝霖驚醒只是因為心中有所牽掛,他本就身體虛弱,又落水受寒,惹得肺病復發,要好好修養兩天。
一出門,男人便跪跌在地上,一旁的太監驚叫著將人架起,摻著紀淵坐上駕輦,回到寢殿,將衣褲除去,這才露出怖人的傷口。
他大腿上的刀傷一直沒好,之前因為騎馬往返,多次磨傷化膿,他自己對身體不上心,全靠太醫內侍勸著養著,才稍微有些好轉,卻沒想到此次遇襲,又受重創。
紀淵皺眉,回憶起遇刺時的一些細節,那些人彷彿知曉他右腿有傷,行動不便,有意攻他薄弱。
他心中思索宮內是否出了奸細,一旁太醫小心翼翼地替他處理傷口,只怕疼痛驚著皇帝,可原本的刀傷居然有些潰爛開來,刀口處的皮肉像是腐爛一樣蔓延,甚至還散發出一股血臭味。
紀淵看著有些心煩,只是一處刀傷,反反覆覆持續了一個月都沒好,甚至還變得更加嚴重,他倒無所謂疼痛,只是要瞞著謝霖,如今右腿越來越沒勁,卻不知還能瞞到什麼時候。
他將自己的症狀同太醫說了,眼見那老人抖了抖,似是極怕,又有些猶豫。
“有什麼你就直說。”紀淵有些頭疼,揉著額角。
得了聖喻,太醫這才開口。
“陛下刀傷反覆,又添新傷,只怕動及筋骨,且、且……”
“你只管說。”這些話多次反覆,紀淵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。
太醫看他不甚在意的樣子,心中輕嘆一聲,繼續說道:“且這南方水體,菌藻叢生,依臣來看,怕是有水毒侵體……”
紀淵心下了然,自從那次遇襲之後,自己便總是低燒,想必也有這水毒的原因。
“筋骨之傷,應臥床休養,而水邪侵體,微臣醫術淺薄,只能對症下藥。”
說著,太醫俯下身子去,就等皇帝暴怒,讓他去找解決方法,卻沒想到頭頂上沉默許久,紀淵才說道:“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太醫像是逃過一劫,卻也心知皇帝對自己的身體太不上心,估計就連自己剛剛提出的建議也沒有聽進去,他想再勸,可今日皇帝心情大約不是很好,於是小心翼翼地包好傷口退下了。
紀淵只在寢殿裡小憩半刻,便被人叫醒,說是京城那邊又遞了訊息過來,回到議事堂一坐又是一天,直到深夜。
“去挽苑吧。”
為了不讓謝霖看出腿傷,紀淵在轉角處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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