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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百萬“嘶”了一聲,琢磨道:“我記著以前是個不大的官,後來在外城那個什麼,槽嶺?大手一揮說服了整個村改稻種棉,直接把這窮鄉僻壤盤活了,然後……才出名的吧?”

“記錯了記錯了,人家姓裴,那是內閣次輔的兒子啊,怎麼可能沒名氣?”張百萬拍了下他的肩,說道,“誰管他種棉還是種桑?能邁進朝局就已經贏人一半了——”

“哪裡還輪得上我們說三道四呀?”

幾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,蕭楚越聽越是莫名地火氣翻騰,雖說他不大喜歡京州官,但是不代表市井這幾個鄙流是什麼好貨色。

況且從這幾張損嘴裡嚼的是有關裴憐之的事情,偏偏說到“槽嶺”,那是前世二人頭回結緣的地方,蕭楚最恨別人掰弄這件事的是非。

他不知不覺覆上了身後的梨木刀鞘,手反覆搓弄著護手。

祁國的律法在雁州鞭長莫及,這種背後嚼人舌根的盲流,殺那麼一兩個也是很正常的,不會被人指摘,也沒有衙門來抓。

或是割了舌頭,叫人不會說話了,也能姑且放過——

“啊!”

一聲驚呼把蕭楚從殺意中喚了回來,他身軀一震,趕緊把手挪開了刀柄,雁翎刀發出了短促的入鞘聲,混在滿座的話談間,沒有被人聽見。

耳邊是許觀的連聲道歉:“實在不好意思,這船方才有些晃盪,手一時沒拿穩……”

許觀碰倒了酒,灑了徐百萬一身,他慌亂地上前去想去替徐百萬擦乾淨,被不耐煩地甩開了手。

徐百萬暗暗啐道:“真他媽晦氣!”

他的聲音不小,許觀顯然聽入耳中,但他絲毫沒有惱恨的意思,依然在旁邊不停地致歉。

梅渡川是個過來人,知道蕭楚不愛聽這種話,於是出來解圍道:“這你們就又落俗了,咱們蕭四公子又不是什麼色中餓鬼,美人心氣兒高,那就得遠觀,近了就失了意趣了!”

立刻有人接上:“喔唷,差點忘了,咱們這兒還有個梅才子呢!”

這聲“梅才子”誇進了梅渡川的心坎兒,他臉上頓時泛開笑,還故作謙虛地說了幾聲“謬讚”。

話頭成功被梅渡川引走了,蕭楚卻是冷汗涔涔,想起方才那股慢慢攀升的殺意差點要讓他破格行事,只覺得心有餘悸。

他已經不是上輩子的蕭承禮,他不能做慾望的芻狗。

蕭楚在席間的話向來不少,他很快裝作忘掉了方才的不快,繼續推杯換盞,許觀捱了徐百萬的白眼後就把頭垂得更低了,再沒插上什麼話。

酒過三巡,梅渡川望了望船外的景色,覺著差不多了,終於清了清嗓子,拍手示意眾座稍靜,說道:

“諸位——”

梅渡川特意拖長了音,待眾人看向他時,他才繼續說了下去。

“今夜鄙人邀諸位來此共飲,是為道一件喜事!”

梅渡川朝京州的方向伸出手,說道:“白樊樓過幾日要搭一座戲臺,鄙人今日就在此給各位發個請帖,請各位來捧個人場,一文錢不收!”

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白樊樓被青色的圍欄圈在了東一長街的正中央,一樓的花燈大約要抵得上半條長街那麼多,在黑夜裡格外顯眼,它點起了京州的紙醉金迷,一時畫舫上靜默了片刻,隨後爆發出激烈的拊掌歡呼聲。

“好!大手筆!”

“梅才子一擲千金,我們必須得給夠面兒啊!”

蕭楚悄悄鬆了口氣,生怕這人又做出什麼丟臉的行當來,好在只是下了個嘴帖。

梅渡川抱拳致禮,心滿意足地坐了下來,捧杯欲飲。

他那杯子也是白玉做成的,口含春倒在裡面澈可見底,蕭楚看他抬杯的動作,心念頓時一動,忽然想到了方才嗅到的那絲氣味,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梅渡川的酒盞。

“還沒敬酒呢,怎麼直接喝上了?”

蕭楚朝他使了一個眼神,隨後將自己的空杯推了過去,梅渡川瞳孔一縮,立刻會意,悄無聲息地同蕭楚換了酒盞。

二人趁席間無事的空隙悄悄離座,去到了一間空隔間內,蕭楚開了窗,抬手將梅渡川那杯酒向外倒去。

蕭楚將那酒水順著船沿緩緩倒下,幾乎是在那水珠滴上木板的瞬間就灼出了一道黑痕,梅渡川伏在窗邊,將這場面看得一清二楚,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,顫著手指向那道黑痕。

“誰,誰要下毒害我!”

“說不清,估摸著有好幾個。”蕭楚將手中的酒盞轉了轉,眼神晦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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