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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王府內佈局闊達,樓臺連綿。

薛南星垂著頭,與陸乘淵錯開半丈遠,無聲地跟著他走,只覺得彎彎曲曲走了許久,眼前才出現一道門檻。

“程公子,進來吧!”耳側響起崔公公的輕聲提醒。

薛南星邁過門檻,方踱出一步便停了下來。短短一日下來,昭王這無名火已燒了幾回了,此人喜怒無常,著實讓她摸不清脾性。可人在屋簷下,低頭總是沒錯的,何況這回是她自己遲到在先。

思及此,薛南星在門口的香鼎前,俯身跪了下來。

陸乘淵聽到身後的動靜,腳步一滯,悠悠地轉過半邊身子,目光極淡地掃了一眼沉煙後跪著的那個人。

崔海見狀,兩道細眉擰作一團,趕忙奉上內侍遞來的茶盞,刻意將聲音揚高了幾分,“王爺,雖是入了夏,可這地上鋪的是大理石磚,寒氣重得很,王爺吃口熱茶暖一暖。”言語間,將“寒氣”二個字加重了些,瞅了眼地上跪著的薛南星。

陸乘淵罔若無聞,走到一旁的太師椅前,璇身坐下,振袖靠著椅背,眸若黑冰,“有人喜歡跪,就讓他跪著吧。”

薛南星往地上磕了個頭,道:“草民自知有過,不敢奢求王爺原諒。不過此行確實查到了重要線索。”

陸乘淵一手接過崔海遞來的茶,翻了翻茶蓋,慢條斯理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

“回王爺的話,草民查到,曲瀾生房中的蝴蝶釵是四月十六日亥時前出現的,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對。”薛南星抬起身,從出懷中取出蝴蝶釵,“這釵……”

才剛聽了個開頭,陸乘淵冷聲打斷,“看不清。”

薛南星頓了一下,只好往前跪行兩步,將蝴蝶釵雙手遞給崔公公。

崔海接過手裡,還未呈出去,只見陸乘淵淡淡掃了一眼,便移開目光,問道:“屍體背後的斑塊呢?”

“還未找到是何物所致。”薛南星語聲恭敬。

陸乘淵眉峰微挑,“所以,你這一個時辰你就查到了這個?”

薛南星迴道:“還有一事。草民從楚風閣出來後,遇上一名相識的角妓,她……”

香鼎中沉煙嫋嫋,如雨如霧,叫人看不清跪在當中的青衫落拓。陸乘淵再耐不住性子,將茶盞往案上一擱,寒聲道:“是沒人教過你該站在哪裡回話麼?”

垂手立於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崔海一聽,登時出了身冷汗,趕緊朝薛南星遞了個眼色,掩起半張臉,壓著嗓子喚道:“程公子,快起來回話罷。”

薛南星稍一遲疑,當即行了個大禮,“多謝王爺!”

薛南星跪得膝蓋有些僵直,又是猛然起身,緩了半晌,才走到陸乘淵面前,從頭細述:“草民在煙柳巷遇上一名相識的角妓,她有一個姐妹,名喚梅香,已經失蹤了三日。而梅香失蹤的日子,恰好也是四月十六日。草民隱隱覺得有些蹊蹺,細問之下,果真發現了端倪。”

“原來這個梅香在兩個月前,也就是二月十六日,曾經見過曲瀾生。彼時他正乘坐馬車前往望月樓,梅香不慎撞上了馬車,遭到隨車的嬤嬤責罵。是曲瀾生出言相助。而那時馬車內還有另一個人。”

“所以,你去找魏知硯是為了讓他幫忙尋人?”陸乘淵唇線微動,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長指鬆開,輕叩起來。

“正是。”薛南星點了點頭,“梅香的失蹤很可能與曲瀾生的命案有莫大聯絡,且她已失蹤三日,怕是已經凶多吉少。無論生死,每拖延一刻,我們能追蹤的線索就會減少一分,因此務必儘快尋到人,耽擱不得。”

她言辭懇切解釋道:“梅香的姐妹琴枝已經向官府報過案,但京兆府的人卻敷衍了事。草民這才想到再去一趟京兆府,趙大人也好,魏大人也罷,只求儘快請到人再重新調查此案。”

陸乘淵眸光裡的寒色漸次褪去,“繼續。”

薛南星頷首道:“據琴枝回憶,梅香失蹤前在煙柳巷北曲的雨花樓前迎客,當時她突然對著某人說了句‘怎麼是你?’這句話著實有些奇怪。青樓女子對著人客慣來嬌嗔,怎會突然以這樣的語氣對客人說話。於是草民心中生疑,到底有什麼人,會是她意想不到的,又或者說,常理之下絕不會出現在青樓門口的?”

陸乘淵指尖輕叩,沉吟一瞬,“女人……和小倌。”

一語中的,與薛南星所想不謀而合。

薛南星不由彎了彎唇角,點頭道:“所以四月十六那日,曲瀾生將蝴蝶釵放回楚風閣後,在雨花樓前撞見了梅香。但是出於某種原因,他並不想被人知曉自己重返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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