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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能與阿柳相提並論?可她貴有自知之明,知道除了權勢滔天的宦官叔父,給阿柳提鞋也不配。於是總是想盡手段討好我,在她面前,我可以什麼都不用顧及,肆無忌憚……池野,你不懂,你永遠不會懂的。”

他絮絮叨叨地說著,像是要將這些年的委屈苦楚悉數傾倒出來。

池野抱著雙臂冷冷地聽著,一直等他說累了,才說道:“你聽著,趙無咎。你如何向上爬,這是你的私事,我管不著。可是第一,你不該踩著我們家人的真心。第二,你不該為虎作倀。”

“正月十二那日,有兩個女孩兒不知經歷多少艱難,僥倖從花鳥使的手裡逃了出來,節下街上亂哄哄的,她們大可趁亂逃脫的,卻偏偏遇見了你。你說我不懂貧寒孩子的苦難,那你總該感同身受的。可你沒有,為了討好郭粿,你將她們親手送進那見不得人的深宮裡,生生葬送她們的人生。趙無咎,我真想扒開你的腔子看一看,你究竟有沒有心?”

此言一出,不啻於一記驚雷在耳邊炸開,林淵整個呆住了。正月十二,正是林瀾被送進宮的日子。

無論是不是妹妹,這個趙無咎都罪該萬死。

池野說得咬牙切齒,而趙無咎就像是粉飾的破屋,破綻之處越來越多,索性不管了,一臉破罐子破摔的模樣。

他平靜下來,又恢復了那個翩翩風度的溫潤模樣,似乎這是他精心打製的面具,隨時就可拿出來罩在臉上的。

“好兄弟,你我之間,何必如此決裂?你是太子一派,而我投靠郭粿,並非出於真心,亦能與你傳遞重要訊息。就譬如下月皇上生辰,眾皇子們都在緊鑼密鼓準備賀禮,我這廂得了信兒,豈不是讓你們少走許多彎路?”

“這就不勞趙兄費心了。”

趙無咎呷了一口茶,緩緩說道:“你既執意如此,往下說吧。設下這鴻門宴,是預備將我怎麼辦?要殺還是剮?”

林淵和池非夫婦都看得出神,完全沒注意到池柳何時走出去了。

趙無咎也愣住了,方才的鎮定神情再次破碎。

只見池柳款款走至趙無咎面前,微笑著說:“要殺要剮,這話可說得重了。我家自祖上起直到如今,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走過來的本分人。趙大人的手段,我們不敢領教。只是,趙無咎,我池府門前這條路,是你親手斷了。”

她朝外面喊了一聲,小閒便進來回道:“二姑娘,趙公子所有訂婚禮物並信箋都放在大門前了。”

趙無咎慌了神,他跪下來,頭直埋到池柳的鞋子上來,再抬起頭時已是淚流滿面:“阿柳,你也不能體諒我一分麼?我實在是被郭粿逼迫不過,才認下這骯髒事體來,我只想敷衍他一程,並不是真心要悔婚的……”

“阿柳,咱們說好了,要一生一世的。”

“阿柳,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,我現在就去與郭粿說清楚。”……

說到後來,他幾乎是匍匐在地。

池柳向後退一步,掙扎不開,便彎下腰,想要將裙襬從他手裡扯開,趙無咎緊緊攥著不肯放手,一面痛哭流涕,一面以頭搶地。

池柳搖搖頭,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來,狠命一劃拉,只聽得嗤啦一聲,裙襬的一塊已經在趙無咎手裡了。

他似是不信池柳如此決絕,呆呆地捧著那塊布,作不得聲。

池柳向外走去:“昨日花灼灼,今朝花欲落。無咎,吾與汝,縱至黃泉,勿相見也。”

太傅與陶夫人亦至外間,不知說什麼好。兩人皆是一嘆,要離去時,池非頓了一下,哽咽道:“往後,少造點孽罷。”

趙無咎癱坐在地上,槁木死灰一般。

池野見炎夏在門邊使眼色,先不理趙無咎,也出去了。

林淵極力剋制心頭怒火,可走到門邊時,仍是控制不住,呼啦一下轉回身去,騰地伸出雙手,用盡全身力氣,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。

趙無咎毫無防備,冷不丁被人扼住咽喉,反應過來便拼命掙扎。他到底是男子,力氣大,幾乎要將林淵的手腕給掰斷。

可林淵就像是瘋魔一般,手腕劇痛也不肯放手,兩隻纖細柔嫩的手如鐵鉗一般越收越緊。

趙無咎情急之下,上手對她又捶又打。摸索到身下有一尖銳物體,如遇救星,拿起來就死命朝林淵脖頸處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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