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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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觸當中，找到了一種純粹的冷靜和理智——像是接通了某種宇宙的思維，有無數的聲音在耳邊迴響。

&esp;&esp;簡而言之就是——宇宙伏見宮頭jpg

&esp;&esp;伏見宮惡玉驚歎於對方人間高木一般的知無不言，畢竟在今天之前，他和天元從來沒有過交集。

&esp;&esp;不——其實也不能這麼說。

&esp;&esp;“我一直在觀察你，我想知道，關於‘你是誰’這個問題。”天元毫不掩飾自己的熟稔，所有的「賬」都可以是天元的眼，伏見宮沒有見過天元，但天元卻總有機會觀察他。

&esp;&esp;但問題在於原因。

&esp;&esp;“究竟誰才是‘星漿體’？”或者說，究竟誰才是獻祭的羔羊。

&esp;&esp;天元說完，便放下手，雙臂穩穩地松在身前，像是等待一個答案，或說是一個審判。

&esp;&esp;他整個人身上呈現著一種非常放鬆的姿態，眼神當中的坦然甚至接替了四隻眼睛帶來的視覺衝擊。

&esp;&esp;伏見宮惡玉意識到，這個咒術界的核心，是真的極為在意自己的決定。

&esp;&esp;為什麼？

&esp;&esp;他快速思考著，他的下一句話，很可能關乎著整個咒術界的未來，這樣毫無來由的壓力讓他張了張嘴，卻不敢輕易開口。

&esp;&esp;獻祭、犧牲、星漿體；

&esp;&esp;融合、同化、馬甲群。

&esp;&esp;天元是在借自己，來隱喻伏見宮惡玉。

&esp;&esp;咒靈與人類的邊緣，高維和低維的邊緣——天元“既是人類也是咒靈，既非人類也非咒靈”，而他現在的狀態，既是在這個世界也非在這個世界。

&esp;&esp;命運和世界意識的對等性……

&esp;&esp;伏見宮撫摸著額頭上殘留的冷感，剛才那一瞬間和天元的連線重新提示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