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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。!
有了第一條盈利的樣板鐵路工程,可以吸引大明沉澱在民間的資本,投入到這穩定盈利的專案來。
李易不是什麼經濟學家,但是沒吃過肥豬肉也看過肥豬走。後世經濟危機的時候,國家是大規模開展基礎建設。
拉動經濟最強的馬車當然是鐵公基。
鐵路、公路、基建這三駕馬車會促進業,拉動鋼鐵、水泥等許多行業,進入高增長階段。
國的鋼鐵行業一旦進入快車道,會領先其他國家一籌。這個領先,後世的日不落帝國英聯邦,是維持300年不變。
如果能為國爭取300年大運,還有什麼遺憾呢?
普安當然不知道這些,他關心的是實際問題。普安問道:“這鐵路要用到這麼多錢修建?”
李易道:“這鐵路建設雖然很費錢,但是一勞永逸,能造福百姓,功在千秋。”
普安不懂鐵路是什麼,不過還是相信李易的賺錢手段。更何況錢已經交出去了,李易是來一句沒收,自己又能有什麼話說?於是乾脆道:“這些事是李施主能者多勞了。”
李易道:“我這也是給普渡一個交代。您這祖越寺,以後隨時有權監管檢視這筆款項。而且每年救濟的物件的一部分,由您廟裡篩選指定。”
普安連念“善哉”,這個可是真心念出來的。
自己廟裡經常有求助的,別看廟裡財源廣進不差錢,可在和尚眼裡,見誰都是施主。怎麼能夠反過來自己成了施主?所以舍幾碗粥可以,可不敢隨意開口子救助這些人。真那樣做,求助的人會成群結隊,推不開廟門了。從精神給這些窮人安慰不錯了。
現在有了這個什麼基金,說不定廟裡真有扶危濟困的能力了。
普安這時心內忽然一動:把錢用在救眾生苦厄,或者是用在修建廟宇,如果二者不可兼得,哪個更接近佛法真諦呢?
到底是李易天生惡人?還是自己有了執念?
有人說李易是惡魔轉世,更有人說李易是萬家生佛。那麼佛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的?
一時間,一代高僧普安雜念叢生,竟有些心旌搖盪了。
普安忽然警覺自己居然有了質疑佛主的心思,趕緊連念幾聲“罪過”,澄心靜慮,壓下雜念。自感修為太淺,心魔難伏。
李易其實也是有感於後世各種慈善基金的黑幕,才把監督這筆資金,篩選救助者的權利交給寺廟。和尚畢竟是有信仰的人,容易滋生貪念的普通人還是要好很多。
當晚李易宿在祖越寺,山林靜寂,偶有夜梟驚叫。想起這一天的事情,李易心緒不寧。
一張白紙,可以畫最美的圖畫。
從大明來到遼東的百姓,沒了家園,沒了財產,一切從頭開始。李易可以很自如的搫化當下,破舊立新。
他的三千弟子來到遼東,成為教師,用他的思想教化萬民,是在這塊畫布抹下的第一筆濃墨重彩。
對這些人,李易信得過。他信不過的,是宗教。
宗教是把雙刃劍。後世的太祖,覺得這個東西太不可控,乾脆搞了個破四舊,砸了所有寺廟道觀,統統勒令這些和尚道士還俗,徹底摒棄了這個體系。
可是這樣做,弊端也是顯而易見。後來宗教反彈的時候,泥沙俱下,變本加厲,更是鬧得烏煙瘴氣,一塌糊塗。
李易今天見了普渡的做派,悚然而驚:這宗教如果不統一思想,不變成可控的宣傳陣地,各行其是,絕對不行。
李易走出客房,在月下踱步,琢磨著能不能搞個宗教協會。
既然有商會,也可以有宗教協會。哪些事可以做,哪些事不可以做,必須有個規範。可以搞個監察組織,如這寺廟,不能符合標準的那些住持堅決換掉。屢教不改的,乾脆給他來個關門大吉。
大明境內自己無權置喙,開荒團境內,自己有權作出抉擇。
東北現有的寺廟道觀並不多。現在人口激增,大明境內許多有底蘊的古寺,磨刀霍霍,都打算衝向東北,爭奪數千萬百姓這塊肥肉。
可是李易現在一直沒有鬆口,無論寺廟道觀,誰敢貿然闖進李易這個大魔王的地盤?這個傢伙六親不認,顯通寺都沒敢踏進東北,別人更不敢做這個出頭鳥。
李易最終決定秋後召開宗教座談會,地點定在海。邀請儒釋道三大教派及正宗分支代表與會。那些自創的什麼杜鵑花教、豬八戒教,電燈泡教什麼的,不在邀請之列了。西洋教派,暫時也不在邀請之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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