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【沉思錄】被打碎的閒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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擺設’那套搬到軍隊來,這無疑是從外部瓦解王國的先兆。”
“他必須滾!”塞拉呂耶忍痛哀鳴道。
娜莎剛剛給他包紮完,這一激愣屬實令她差點尖叫出來,“別激動。”
她長舒一口氣,這些一兩年聽到的怨言,已經傳到王國上下,平民們將他視為小丑般調侃不及,應該說早就習慣了。
但更可憐的是那些失去兒子的母親,失去丈夫的妻子,失去父親的孩子,失去稅源的稅官,失去血液的王國。
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呢?
“我的妹妹頗為溫婉,可惜對我就不是這樣了。”長兄時常用話語挑逗妹妹,待到見她不高興的面容,自己心裡卻暗喜一把,“原諒我岔開話題。賽里斯瓦要是聽我們一眾參謀的話,贏得小利不驕縱,輸得大敗才肯想到問題。我們作為近衛軍,也不想因為這些毫無意義的差使提前回天國為自己祝生。厭戰,更應該說對司令的抱怨和不滿近乎於要兵變的節奏,但出於職責我們並不會自找麻煩。”
塞拉呂耶也對瓦德士公爵說:“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——我們王國急需補充兵力,亦或者投入新的軍,怎麼估計也要至少一萬人以上。”
拉奧列斯欣然同意:“我瞭解,從戰略上看,南部至少要放兩到三個軍防備因萍茨人,我不保證他們會否突然加入這場戰爭中,我們至少已經有四個軍已經投入戰鬥,一個軍還要放在涅勒良大區做機動預備。另外,如果王上繼續執迷不悟,中樞院的人對這一實情也不能再容忍下去,科洛南公爵與我們的看法是一致的,我們也許會做出出格的事情。”
“什麼?”
眾人感到這件事絕不簡單。
“這一點……我只能說我是在犯罪。為了王國和王室得以保全,我必須要這麼做。”
拉奧列斯說這番話的時候語重心長,甚至比生平所說的話都要強硬。
他知道,他將會看到王政六百七十八年的時候所慟痛的場面,當時他覺得長戟已經不再適應於戰場的時候,與拉比爾祿斯爭執了一夜。
等大家聽到砸碎聲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被長戟鎖喉,稍有不慎就會被好友殺死。
拉比爾祿斯說:“如果要埋汰我,我絕不原諒。”
從此他們再也沒相見了。
可這一次,他面對的國王,對權力來說,這就是王上的心臟。
沙列多瓦大人以自己所有性命和榮譽相賭,王者沒有惻隱之心?
兩天後,一位史學家曾經寫過這麼一筆無關緊要的年表段述:
王政六百九十六年七月十六日(LIII.1791年)
瓦德士公爵率中樞院眾集體辭職,史稱“拉奧列斯之諫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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