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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,讓他無法呼吸,無法思考,更無法發出一個連貫的聲音。
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桑嫵冷聲質問,一如當時在百花泉中,她也曾問過他同樣的問題。

顧清淮強迫著自己集中注意力,在鐵鏈劇烈的嘩啦聲中,艱難地開口:“鬱,鬱小六……”

緊咬的牙關倏地鬆開,痛苦的嘶鳴瞬間溢位,“呃啊啊啊——!”

劇烈的疼痛之下少年頭顱猛地高高揚起,露出修長的脖頸,在清冷容貌映襯下平生出一種哀婉悽絕。

桑嫵卻幾乎要被他氣的笑了出來,之前說他是樓稷,現在又說自己是鬱小六。

下次如果再問,他會不會又說自己是桑檀或者別的什麼人。

“咻~啪!”

桑嫵驀地揚手,竟是狠狠一鞭甩了過去。

在降神香的藥效下,這一鞭猶如剝皮抽筋之痛,可是因為千日錘的劇烈折磨少年只悶哼一聲,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。

忽然間,有什麼東西像閃電一般擊中她。

這人瞭解石河村,瞭解她的過去,還能讓無憂對他這麼親近。

她想起那個像土豆一樣的滾圓身影,驀地命令:“睜開眼,看著我。”

少年艱難地顫抖著睜開眼,漆黑的眼底滿是搖晃的水霧和遍佈的血絲。

她一瞬不瞬地看著這雙漂亮卻充滿痛苦的眼睛,目光像一把尖刀直直插入人內心脆弱的地方。四目相接,一俯一仰,彷彿十二年前在熱鬧的村落中,在清澈的石河旁,他也曾站在她面前,她也曾和他這般對視過。

桑嫵心神倏地一凜,她猛地前傾,嗓音陡然狠戾,“上次你告訴我,你是樓稷。”

少年將鎖鏈掙的嘩啦作響,“呃——我怕,怕……啊!”

桑嫵倒轉鞭柄抵住少年脖頸,嗓音冷厲:“你怕什麼?”

少年痛苦地揚著頭顱,淚水無聲無息地從眼角滑落,嗓音因為劇烈的疼痛打著顫,“怕,你在恨我……呃啊啊!”

少年痛苦地嘶鳴著,鮮血從被磨破的手腕淌下,滴落在地。短短一句話,似乎什麼都沒說,桑嫵卻已然懂了。

若不是鬱小六的爹孃,她不會失去自己的爹孃,更不會失去自己的家,她會被疼愛著長大,而不是獨自漂泊無所依靠、所有心痠痛苦都只能咬牙嚥下。

素來冷酷的一顆心像是被緊緊揪住,左胸處似乎再次刺痛起來,桑嫵將鞭柄緊緊抵在那通紅的脖頸上,厲聲質問:“若你是鬱小六,你的重明功是和誰學的?”

“我,我……呃——啊!”少年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、痙攣,千斤重錘敲在心上,彷彿靈魂都被撕裂開來,入骨的疼痛讓他甚至無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。

桑嫵收回滅魂鞭,左掌聚力懸在少年腦袋上方,冷道:“快說,否則我一掌崩了你!”

少年猛地噴出一口鮮血,迷離之下竟是向她凝聚了全身內力的手掌上靠去,本是威脅性命的手瞬間變成像是在親暱地撫摸發頂。

顧清淮神志已然近乎渙散,顫抖的嗓音低到幾不可聞:“阿姐,你殺了我吧……”

好痛,真的好痛……痛到就連呼吸都是一種酷刑,痛到就連風吹過肌膚都是種殘忍的折磨,他本就欠阿姐一條命,此番就當還給她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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