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魚秀才去後,張氏與幼女在劉舉人的幫襯下置了一口薄棺,將他入土為安。劉舉人憐惜她們母女二人,幾次想要接她們入府,但張氏深知夫君脾性,他是最不肯求人的。因而任憑劉舉人怎樣苦口婆心,張氏都不為所動,帶著幼薇回到了長安。

張氏本是萬念俱灰,恨不得立時三刻便隨夫君去了。但念及稚子無依,忍者悲痛,強打精神,支撐著這個搖搖欲墜的家。可是魚秀才病弱之時,為了給他求醫買藥,已然是捉襟見肘了。因此為了生計,張氏不得已將魚秀才生前積攢的字畫全部變賣。她固知這是夫君一生心血,他若在世,是斷斷不能割愛的。但英雄氣短,如今的處境她便是再不捨內疚也只能如此。

況且魚秀才的收藏並非絕世佳作,數量也不多,縱然全部變賣,所得也只夠維持她們母女半年的用度,可是半年後呢?張氏才剛擦乾的淚水又奪眶而出了。才半月而已,昔日那個俏麗的少婦便憔悴了很多,真真是人比黃花瘦了。

“不可,我不可繼續消沉了,夫君在時與我情比金堅,臨去前囑託我照顧好薇兒。我雖是一介女流,但手腳俱在,理應自立自強”。

俗話說得好,“為母則剛”,張氏雖造此變故,但並未一蹶不振,她雖不比高門小姐知書達理,但跟了魚秀才這些年,耳濡目眩,知道有學識是好的。夫君不止一次得曾說,薇兒才情斐然,不可斷了她的詩書。眼下雖然貧苦,卻不忍埋沒女兒的才華,讓她同那些目不識丁的婦人一樣,終日困於無知無覺中。從前夫君在時夫君親自教導,如今夫君亡故,自該為她請先生,入書塾。既已打定主意,張氏覺得自己肩頭的擔子便更重了。因為從此以後,母女二人不僅要餬口,更要有不薄的進項以供女兒讀書之用。

張氏一介女流,又不通文墨,唯一擅長的女紅之前也僅限於為夫女縫縫補補,從未以此謀生。但形勢如此,也只好拋頭露面,將日夜趕製的帕子、肚兜等擺上街頭,看看有無生意。

這天,雞剛剛叫了兩聲,天邊還泛著魚肚白,張氏已然梳洗妥當了,回頭看了看熟睡的女兒,輕輕地親了下她的額頭,又替她掖好被角,便帶著繡品出門了。

她們住的街巷往來之人並不多,但繁華之地的攤位她連租金都付不起,家中還有幼女要照顧,只好在距家一刻鐘的街巷末尾擺起了小攤。

張氏初次做生意,心中忐忑不已,不過,她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憧憬。她盼著識貨之人將她的繡品一買而空,中午回家時便能給幼薇買些點心解饞。想到這兒,張氏那因緊張而潮紅的臉上竟泛起了一些微笑,眼中也因為那一絲希冀而多了分亮光。

正當她滿懷憧憬低頭擺弄著她的繡品時,一聲粗狂且不乏譏諷的聲音驀地響了起來,劃破了這清晨寧靜和諧的空氣。

“喲,好俏麗的小娘子,嘖嘖,這繡品也是精緻得很吶,你家夫君是誰,怎得如此狠心,竟捨得讓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出來,不怕被大爺我看上嘛?”說著說著便淫蕩地笑了起來。

張氏一臉驚慌,像是被嚇住了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只將頭埋得更低了。旁邊的大嬸心有不忍,“爺,您,她今日剛來,難怪您不認得她。她是前街魚秀才的娘子,夫君新喪,撇下她與幼女,她也是實在可憐,走投無路了才來賣繡品維持生計啊。”

大嬸聲音沙啞,想著魚秀才在時常常替她們鄰里寫家書卻很少收錢,難過得很。

這張氏深居簡出,一向是個守本分的,尤其是她們的女兒,雖是女娃,卻特別的聰穎、乖巧,見了她總是嬸婆嬸婆地喊,可見夫妻二人的好教養。想到這兒,大嬸不禁憐她們孤苦無依,紅了眼眶。

不想這糙漢子聽了,眼光更亮了,揚聲說道“既如此,小娘子何不跟了爺,保管你吃香喝辣,連你那小拖油瓶也不必忍飢挨餓了。”說著一隻油膩膩的豬手就朝張氏伸了過來,竟將她的下巴捏住,玩味地等著張氏答話。想那張氏如何見過這場面,當下慌了心神,幾不可聞地答道:“還請大爺憐我命苦放過奴家。”

不曾想張氏這般嬌弱,楚楚可憐,落在那大豬蹄子眼中,竟好似宮娥仙女般。若說之前只是調戲,現在卻是實打實的想搶回家中,一嘗嬌羞了。

這般想著,手腳更加不老實起來,拉著張氏就要帶走。張氏那裡肯從,掙扎不允,將剛擺的繡品踢髒撲亂,地下登時一片狼藉。奈何這豬蹄子身強力壯,張氏那是他對手,眼看著豬蹄子就要得逞,張氏眼神悲切,一旁的大嬸也不住求饒,引得周遭一片側目。正當張氏以為自己勢必羊入虎口,不能全身而退時,遠處傳來一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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