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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,無以為友;庭瑞無建章,無以合志。以文會友,以友輔仁,此二子者其可謂直,諒多聞矣。
菊英能琴,庭瑞本能琴;庭瑞善詩,菊英亦善詩。知音殊遇,誠不易得也。當七月之中,三更之候。明月當空,才子佳人隔船和詠。一片好景,當得一軸清秋畫。
未見不思,既見不亂,得其所矣。見而有約,默然指心,情自深矣。別後相思,竟如何哉。或曰:“聞琴則詠,聞詠則和,全無閨節。何殊《西廂記》月下跳牆矣。”子曰:“不然,’關雎’樂而不淫,哀而不傷,即此意也。”以才逢才,焉有不相憐者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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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回 建章無意遇緣人 美玉醉狂招橫禍
話說庭瑞欲尋寓所,正遇一人叫曰:“庭兄來矣。”庭視之,乃美玉也。當下邀庭瑞來到寓所,曰:“弟到省,便租了這個寬大寓所,早有意與兄同寓。”指謂庭瑞曰:“東邊房子,弟已潔淨,以待兄矣。”庭甚不如意,祇是面上不好意思,是以強免應承。即命來興,到船上收拾鋪蓋上來。美玉即治酒接風。
飲酒間庭瑞將醉,乃格吳城河下遇楊小姐之事,細說一番。又將所吟之詩一一念出。當時祇做笑談,美玉卻緊記在心。庭瑞酒醒,自知失言,悔之不及。
卻說方山在家,病略可些,使催促建章赴科場應試。建章領命,帶一書僮,搭了快船,望江省而來。
不一日,到了江省,即與書童入城,遍尋庭瑞寓所。遇著同窗學友問及庭瑞,俱言在書院等候,尚未起身。建章自悔曰:“到是我誤了他,祇是我有書子與他,約他起身,怎麼還在那裡等我?莫非我書子寄失了不成。”尋思不了,祇得自尋寓所。
與書僮來到進賢門,有一高大房子,帖著賃寓。即使書僮問其屋主人,即主人答曰:“適間有一吉安張相公租了。祇是房子寬大,他若肯與人共,到也合式。”書僮將此話回覆建章,建章暗思:吉安張相公,或者是庭瑞亦未可知。恰一人自內出,書僮指謂曰:“此即主人也。”建章向前揖問曰:“適主人言張相公,是甚麼年紀?”其人曰:“大約十四五歲。”建章暗思,必是庭瑞,乃曰:“相煩主人與張相公說,白鹿書院友人相訪。”主人領諾入內。
良久乃出,揖建章曰:“原來張相公即是令弟,請進,請進。”建章祇道是庭瑞,乃信步入內。卻見一書生,青年俊秀,立於廳上,面貌卻與庭瑞相似。見了建章,遂下階相迎。禮畢,乃問曰:“兄自白鹿書院來,可知張庭瑞否?”建章曰:“庭瑞是愚至交,焉有不知。祇是愚自家中來,不曾與他同伴。適遇同窗,詢知他尚未起身。請問兄臺,與他是何親故?”那書生曰:“庭瑞是家兄也。”建章曰:“原來是友人兄弟,妙甚。請問尊諱?”答曰:“名蘭,號麟瑞。”建章暗思:“庭瑞與我交厚,祇知他有一妹,未聞他有兄弟。”乃問曰:“兄與庭瑞是同胞否?”蘭曰:“共祖各父。”建點首曰:“此間房子頗大,意欲相約同寓,未審可否?”蘭曰:“吾兄之友即吾友也,同寓甚好。”於是建章即與蘭同寓。不在話下。
原來此生,即庭瑞之妹蘭英也。自從庭瑞去白鹿後,他一人盡力讀書,終夜不寢。時近科場,是以男妝來省。其母何大姑亦不禁止。及到了省城,便賃了這個房子,以待庭瑞,卻不期遇著建章。
相與講論翰墨,竟成文字知音,問答無不合意。蘭英意欲配建章,乃問曰:“兄婚娶否?’建章曰:“弟年未冠,名未就,何暇論及此事。”蘭曰:“不然,此人之大倫,身之根本,豈宜落後。弟有一舍妹,年十四歲。雖非花容月貌,亦得乎其中,素愛讀書,頗知文藝。倘不見鄙,願相托焉,鈞意以為如何?”建章曰:“既蒙垂愛,本當諾命。但婚姻之事,欲待父母之命,未敢自專。非愚所能允,亦非兄所能許。”蘭曰:“弟自幼喪父,祇有老母在堂,凡事悉憑弟裁。但令尊翁處,無人可以進言。”建章因聞其才貌,亦已屬意,乃曰:“家君處,弟倒可以面稟,但是路隔千里,往返艱難。”蘭笑曰:“千里姻緣一線牽,何難之有。”建章遂允之,自是二人更加親愛。
一日,蘭晝寢,建章獨自散步,來到貢院前。忽聞人叫曰:“建章兄來矣。”建視之,乃庭瑞也。傍有一人相與同行。建章近前間慰畢,拱問那人姓名。庭瑞答曰:“即弟同姓兄弟也,字美玉。”又問見寓何處,答與美玉同寓,在新城門內董宅。庭問建曰:“兄寓何處?”建曰:“進賢門彭宅。”庭瑞正欲到建章寓所遊玩,建章邀進酒館小酌,各敘別後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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