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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問,只是如今天下大亂,也顧不得許多了,你算是他們陳家的通房大丫頭,你們姑娘姑爺每日房裡的事,想來你也略知一二了?”
倒問的那元宵兒紅了臉道:“大娘這話差了,如今奴婢只不過應名兒是大姐兒房裡的丫頭,她雖然不是大奶奶的養的,好歹一處過活許久了,自是知道我們姐兒的脾氣,一個月也未見得叫我與姑爺沾身一回,她房裡的勾當,奴婢也不知道……”
月娘聽了無法,只得叫來玉簫道:“如今他們兩口子打架,都扯上這小丫頭子,打得也是可憐見的,現下四姑娘還鎖著,廚房裡也沒個管事的,你帶了她暫且上灶幫著忙活忙活吧,叫他們主僕幾個不急著見面,等我慢慢的勸過來,再送回房裡去就是了。”玉簫答應著,領著元宵兒去了。
這廂月娘又吩咐小玉,叫她帶了西門大姐兒往上房屋中問話,不一時大姐兒來了,眼睛依舊哭得紅紅的。月娘屏退了左右,拉了大姐兒往炕上坐了,一面與她茶吃,柔聲說道:“大姑娘,如今我們雖然知道討人嫌,也少不得勸一句,現在府裡遭了官司,你爹給人捉到東京城裡,拋撇下一屋子的嫩婦少女,也是跑的跑、鎖的鎖,一共就省了咱們幾個娘們兒相依為命了。如今府裡全仗著姑爺一個男子在外頭撐門面,你就好歹做些好性兒,稍稍寬了他這一回吧。”
那西門大姐兒聽了哭道:“大娘,不是女兒性子不好,只是如今那陳敬濟也太肯欺負人了,大天白日的就推說咱們家生藥鋪子有客,又說什麼傅夥計來找他對賬,女兒派人去尋時,都說不曾瞧見姑爺往此處來,這可不就是外頭有人了?如今見他三更半夜不來家,我心裡擔憂,怕他吃酒誤事,巴巴的叫丫頭外面尋他去,誰知他不但不領情,反倒打了我的丫頭,我也是白效力,人家不稀罕,如今大娘不說替孩兒做主,怎麼反倒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來……”
月娘聽了這話,似乎大姐兒不知昨日之事,待要問時,早把臉飛紅了,不知這話應該從何說起。支吾了一回,方才說道:“論理這話不該我說的,如今冒昧問姐兒一聲,姑爺可曾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毛病兒沒有……”
西門大姐兒聽了又不知月娘話中之意,只得瞧著她不說話,月娘見了無法,只得對她說起昨日元宵兒所見所聞。
大姐兒聽了這話,“哎喲”了一聲笑道:“若說是旁人,我倒也是信了,我們家這一個只怕不能夠的。當日他在家時,就跟姐妹們一處嬌養慣了,有一日不見女孩兒,心裡就不熨帖,人家唸書孩子的書房裡都有一兩個書童兒服侍著,他偏不要,在老爺太太跟前兒撒嬌撒痴的,定要跟著房裡的姐妹們一處念私塾……
不瞞大娘,如今女兒出嫁日子也不短了,房裡倒也沒空過的……誰知那狠心短命的還這般吃著碗兒裡瞧著鍋裡,把我的丫頭也摸上手了,如今若說他別的毛病兒倒是不少,只有這件事,孩兒倒是可以下保票的。”
月娘聽她這麼一說,方才放心了,因點頭笑道:“是了,方才聽元宵兒那蹄子說,見著姑爺時,正與那小廝兒拉拉扯扯的,只怕是他見人家孩子三更半夜的,牽了馬將他送到家來,心裡過意不去,要賞他幾吊錢打酒吃,那元宵兒見了,就大驚小怪起來。
這也不打緊,她小孩子家沒見過世面,如今既然說開,只不過是尋常眠花宿柳風月勾當。世人打小兒都是這樣饞嘴貓兒似的過來,旁的不說,你在家當姑娘時,你爹幾時晚上按鐘點兒家來吃飯,還不是跟著謝子純、應花子兩個出去吃花酒……”
說的那大姐兒撲哧兒一樂,心裡就有些迴轉過來。
月娘又命人往書房裡去“請了姑爺進來。”一時間陳敬濟進來,昨兒書房裡空了一宿,冷冷清清的沒有佳人相伴,今兒臉上氣色就不大好,又天生一段風流態度,嬌嬌怯怯的進來,那吳月娘見了,心中倒是大為憐惜。
因嘆道:“論理,姑爺不是我們西門府裡的孩子,大姐兒又不是我養的,這些話我也不該說,只是如今府裡風雨飄搖的,奴家也少不得要說你兩句,這幾日世面兒上不太平,你岳父剛剛給人捉去東京城裡,如今家裡派了人手進京打聽訊息,還不曾得了信兒,大僕人都打發出去,就剩下幾個小孩子看家,統共就姑爺一個頂門立戶的男子,做什麼總是往外頭吃酒應酬去?依我說,往後不如別去罷,我們大姐兒雖然不是什麼國色天香,到底品貌周正,是正經人家女孩兒,豈不比外頭尋來的強些?”
那陳敬濟如今自家文書印章等物還在吳月娘手中,此番聽見月娘說他,倒也不敢十分還言,只得點頭唯唯諾諾答應著。吳月娘見那陳敬濟服軟兒了,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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