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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偷閒而已。茶才喝了一杯,趙蘇與祝青雪從外面匆匆進來。

祝纓道: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
趙蘇道:“拿錯教具盒子了,我回來換。”

趙蘇兒子在幕府住著,他也就順勢與兒子住在一起聯絡一下感情,祝纓看他過得滋潤,索性把他踢過到學校去講課,爺兒倆每天一起上學一起放學,父慈子孝去。

趙蘇也是什麼都教,頭天晚上準備好了一軸地圖預備第二天講的,第二天一早抓起來就走。府裡用東西都不太講究,一次訂一批款式相仿的,趙霽房裡裝畫的匣子都長得差不多。趙蘇順手拿起來就用。

到了學校開啟一看,是他兒子的塗鴉,臉都綠了,跑回來換圖。府門外遇到了來報訊的驛卒馬折了腳,人從馬上滾了下來,人腿也斷了。趙蘇眼疾手快,給人救了,問了事由,相幫著帶信找到了祝青雪。

祝青雪道:“姥!大捷,番主遣使議和了!”

祝纓與祝煉對望一眼,祝纓道:“信使呢?”

祝青雪道:“折了腳,下去包紮了。番使是番主派來的,正在咱們祝將軍那裡,將軍沒得您的令,不敢擅自把他帶到府裡來。”

祝纓先看祝青君的信,上面寫了與番使接觸的過程、番使的說辭等,請示如何處置。

祝纓道:“林風是不是還在徵兵、練兵?”

祝煉道:“是。難道要停?”

“不,讓他接著練,正好,番使來的時候才不顯得空空蕩蕩呀。”

趙蘇問道:“虛張聲勢?”

祝纓雙手一攤:“虛實之間哪有定論?依著我,倒想過幾年安生日子,如今這個樣子,拿什麼打?只要他不想打,我就更不想了。雖然要和,但不能怕打,所以要扯開拳架子,好讓對方知曉。既不顯虛,也不顯實。

昆達赤與我對陣不划算,他呀,還得是往朝廷那邊兒想好處。叫蘇喆她們都過來吧,準備準備,來客人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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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使被祝新樂帶著一隊人“護送”到了西州城。沿途所見,都是被野火燒得烏黑的土地,及近西州,又見到了整齊的兵營。

祝新樂原是藝甘家的,會花帕語,陪嫁之後又學會的吉瑪話,番語只會一點兒,這兩年用心學的是官話。番使只會說番語,因此二人語言半通不通的,說話都是透過翻譯。祝新樂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,就裝聽不懂。番使也是好脾氣,他不回答,番使也不生氣。

到了西州城外面,番使遙望西州城,忽然感嘆道:“看到這樣的城池,我才相信真的是祝相公來了。”

祝新樂瞪大了眼睛!

這破番使他說的是官話,比祝新樂說得還好呢!你大爺的!被騙了!

趙蘇出來迎接的番使,遠遠地看著時,趙蘇就眯起了眼,及至走近,趙蘇上前一步,與番使見禮。互致了問候,趙蘇就說:“我看使者有些面熟,可是在京城時見過?”

番使年紀也不大,鬍子還是黑的,笑得露出一口牙:“正是。我看您也面善。”

互相認了一回,這位曾作為隨員出使過京城。之前的老臣有了年紀,就輪到了年輕人出頭了。安南也不比京城,他的身份也剛剛好。

趙蘇陪他往裡走,沿途百姓裡頗有一些不善的目光追隨——上次普生頭人的“朋友”洗劫了舊城,新城百姓有許多是舊城僥倖活命下來的人,他們認出了西番的衣飾,本能地反感了起來。

番使卻一派從容,好奇打量道路,說:“果然有□□的模樣。看來傳聞是假的了,祝相公並非獲罪南逃?”

趙蘇道:“姥從來都是朝廷命官,守護一方,何罪之有?”

“朝廷是准許她以女子之身做官了?”番使笑吟吟地問。

趙蘇耳語道:“番主也得朝廷冊封,一會兒你見了姥,請求看一看她老人家的帥印,與番主那一枚像不像,不就知道了?”

“看來,相公與我主的處境,有些相似嘍。”

趙蘇心跳快了一拍,很快又不動聲色地道:“那可不一定啊。”

兩人打著機鋒進了幕府,一進大門,就又客客氣氣地只剩下“請請請”“多謝”了。

祝纓換了一身紫袍坐在大廳正座上,番使聽到傳進的聲音,正一正衣冠,捧著文書大步踏了進去。

大廳很寬敞,比起京城的皇宮、昆達赤的宮殿顯得簡陋了些,勝在比較新。兩列的官員的服色倒是朝廷的正式官服,但是護衛、僕役等身著的衣服全不是中原樣式了。番使心中微微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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